不容置疑的霸道语气,看起来对他的行为还有点愠怒。
孟登稳住呼吸,忽略过他的话,仍然执着地问,“到底怎么了?”
他知道自己这是现在这样是在玩火,平时不管他们关系有多么好,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该他管。可他就是看不惯他一副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在感情上却如此颓败挫折的样子。
他感觉自己这是在擦着枪口跟他说话,时刻准备迎接着他接下来的暴怒。
可是他没有,他只是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低低地垂下脑袋,声线沙哑暗沉,“她走了,永远不会回到我身边了。”
没有灯红酒绿的夜场生活,只有醍醐灌顶搬的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