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开不了怎么办。”
孟等登缓缓从车里爬出来。衣袖间撒落了沙粒。
苏宁慎皱眉不语,看着安锦鲤,“先休息一会儿,我来想办法。”
孟登偷偷看了一眼安锦鲤,回头望了望茫茫的沙漠,一望无际的似乎没有尽头。
“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水源。”孟登沉闷的声音混着风沙响起来。安锦鲤面无血色,听得不真切。
只是苏宁慎清晰的轮廓一直出现在眼前。
待孟登走后,空气又寂静起来,只有沙漠中沙沙的风声,太阳浓烈地烘烤着皮肤,一点点声响都觉得是皮肤无止境地嘶吼。
没有归途。
“喝一点水吧。”苏宁慎从包里拿出仅剩的一瓶矿泉水。递到安锦鲤面前。
“不用,你自己喝,我死不了。”安锦鲤冷冷开口,她的眉目染上了沙漠的浓烈。那么刺目鲜明,只看一眼就感觉遥远冷漠。
这个女孩,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带着刺的。只要伤害了他,就不能再祈求原谅了。
只有暮念,才是他的万劫不复。多少次的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
“安锦鲤,你别给脸不要脸。”苏宁慎的耐心终于被一点点消磨掉了。他扪心自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