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下来,再一次迎着大家的目光走下台去。走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这是他来意大利之后的一个习惯,在家里的时候也把窗帘紧紧拉着。一个人做在床沿的角落里或者拿一本书看或者什么也不做。
每当黄昏拉开窗帘看见窗外桃花色的薄云时。
他总能看见夹在书页里苍白无力的青春,艰难在一排排铅字游离的记忆。
每一处都是花瓣掉落的声音,独有余香混着淡薄的油墨。
“鹿,你怎么不去玩?”joshua悄悄走到他身边,佯装生气地问。
鹿楚微抬眸子,语气明灭不清晰,“你知道的,我应付不来这种场合。”
极致的随和与淡雅。却也极致的冰冷。
joshua拍拍他的肩,眼神一亮,语气也鲜活起来,“十二点钟方向。有一个可爱妹子向我们走来。”
鹿楚本来不想理他的,但不知怎么的,他鬼使神差地抬起了眼眸往他指的视线看去。
果然看见灯红酒绿下被推搡的女生。
两个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酒窝,特别的褶皱一样缀在嘴角上方,脸上淡淡的红晕起伏。
她今天穿了及膝的晚礼服,淡蓝色的布料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