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道上的人,获取详情请关注南城晚报。”
然后画面上是一个男人被抬在担架上的图片,他已经昏迷,脸色苍白,西装内衬的白色衬衫染了一大片血,刀口正中心脏,看来歹徒是奔着他的性命去的。
安锦鲤坐在温暖的客厅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感到隐隐地不安抓着叶落秋的手急切地问:“你跟暮董事长很熟吗?”
叶落秋讶异她的情绪激动,但还是如实回答:“也不算很熟吧,我们家和暮氏有生意上的来往,见过几面,况且暮家算是南城的地头蛇谁不认识啊。”
安锦鲤眼神恍惚地点点头,她怕暮念会遇到什么安危,如果真有那样的事,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她这才咀嚼出叶落秋的话,狐疑地问道:“这房子不是你租的吧,就算你有钱我也不能占你便宜。”
叶落秋得知谎言被拆穿尴尬地挠头故作镇定道:“你还是得付房租,这件事明天在说,你住下来就这么说了,记得关电视早点睡觉,晚安。”
她一口气说完一溜烟跑进自己的房里,在房间心有余悸地抵着门拍拍胸口,怕安锦鲤会暴力制服她。
安锦鲤隐隐感觉到不安,原来爱一个人就是连他周遭的景物和人都在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