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
“我知道！”
素素知道之前的事的前因后果，当初是自己鬼迷心窍。
听信了云书念的话，去陷害云简言，所以后面的苦果，自己尝了。
云简言看着素素那模样，不忍动了恻隐之心。
不过很快她又将，这种感觉给压制了下去，微微沉吟。
“今天这事？”
“公司不知道。”
也对，云简言想着，这样的事情要是让公司知道了，那么云书念保准吃不完兜着走。
可能不光是云书念，就连素素会受到牵连。
“第一次？”云简言微抿唇，问道。
“能做到撕裂这个地步，还真是厉害，她是第一次还是，已经很久了？”
素素却是摇了摇头。
“不是第一次了，你也知道这个行业的规矩。
有些时候也是身不由己，到最后也就习惯了。”
“身不由己？”
云简言觉得好笑，如果真的洁身自好，根本就不会有，身不由己这回事。
再者说了，云书念是云家的千金大小姐。
就算云家再怎么不济，好歹也算是中上流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