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橙子是个懒的,它虽然喜欢偷吃鸡腿,但也是在它没吃饱的情况下,而不巧的是,今天早上,我刚给它喂了三个鸡腿。”
所以这件事很明显是夙千离蓄谋已久——先是故意用鸡腿引着橙子打碎了花盆,然后又吩咐寒月不许进来收拾,云竹喜阴喜湿,被大太阳晒了一中午,就算不死也得拖一层皮。
夙千离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夙千离,跟一盆云竹较劲,你说你有意思吗?!”祁辰头疼不已地数落道。
事情已经被挑破了,夙千离索性也不再挣扎,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不喜欢那盆破草。”那语气简直嫌弃得不能再嫌弃了。
祁辰嘴角抽了抽,无奈扶额:“那就只是一盆普通的云竹,仅此而已!”
“可那是夙千珩给你的。”夙千离无比认真地强调道。
祁辰被噎了一下,随即耐着性子道:“从前,我和他是朋友,以后,我和他之间也不可能再有任何别的关系,更何况,他现在人已经不在了!”
“就是因为他人不在了,所以他在你心里永远都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
夙千离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眼睛:“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