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伤昏迷,以夙千离的性格,寒月被责罚是一定的,但他知道自己向来不喜欢苛责,所以杖责之类的刑罚是肯定不会用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罚跪。
绥阳这边气候潮湿,自己又从昨天傍晚一直昏迷到今天晌午才醒,再加上昨晚下了一夜的雨,这会儿寒月的膝盖必然是走不了路了。
说到底,寒月这次也是受了无妄之灾,若非自己派她去柳州求援,她也不会被夙千离迁怒。
一旁的寒亭则是满脸惊讶地看着她:“王,王妃您怎么知道……”
“你那张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做贼心虚四个字,我要是再猜不到那就是个傻子了!”祁辰没好气地说道。
“那个,王妃,能商量个事不?”寒亭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祁辰瞥了他一眼,直接道:“放心,你没跟我告密,王爷也不会找你麻烦!”
被猜中心思的寒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嘿嘿嘿,那属下就先谢过王妃了!”
……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夙千离和桓柒两个像是提前约好似的,不管她怎么好说歹说,就是死活不让她下床活动。开玩笑,她胸口处的伤距离心脏就差了一寸不到的距离,就算性命无碍也是最严重的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