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齐国公夫人一案被定为自杀,与旁人无关。
案子一结,祁飞便递上折子辞官,自此不知去向。
“说来也怪,我们在听说了祁飞辞官一事后,曾四处派人去打听他的下落,千凌甚至还亲自去滁州查过,但却一无所获。”
越无崖有些想不通,滁州城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既然祁飞一直在那里,可为何他们当时几乎翻遍了整个滁州城,却没有打探到半分与他有关的消息?
“或许,是师父的模样发生了一些变化……”
祁辰猜测道:“我不知道当年的师父长什么样,但在我记忆里,他一直是那种满脸络腮胡子,不修边幅的模样。”
满脸络腮胡子,不修边幅……越无崖怔忡了片刻,随即叹道:“看来他是真的不想让我们找到他!”要知道当年的祁飞是何等的俊朗潇洒,放眼整个京城都少有能及者!
隔了片刻,他还是忍不住问道:“照理说你师父他武功不差,到底是怎么遇害的?”
闻言,祁辰眼神黯了黯,将当年案子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末了苦笑一声,长叹道:“眼看着离师父过世就要两年了,可我却还是没能查到那个害死师父的凶手,我愧为他的徒弟。”
每当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