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道:“您所说的那个案子是不是与当年齐国公夫人的死有关?”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越无崖若有深意地瞥了她一眼。
祁辰心下倏地一跳:“也就是说,齐国公夫人的死确有隐情?”
“谁知道呢,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人都已经化作一堆白骨,就连你师父也……”
越无崖轻叹了一声:“有隐情也好,没隐情也罢,总归是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
“既定的事实自然是改变不了,但至少能还死者一个公道。”祁辰定定说道。
看着她这般坚定不移的模样,越无崖不由一阵恍惚,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笑叹道:“我现在倒是有些明白为何祁飞会又收了你这个丫头为徒了!”
“又?”祁辰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字眼,“您的意思是说师父他还有别的徒弟?”
“你师父他没跟你提过?当年他可是相当宝贝他那个徒弟的!”说到这儿,越无崖便停了下来,一副“快问我,快问我”的表情。
祁辰额前滑下几条黑线,却是一脸敬谢不敏:“我不想知道师父另外一个徒弟是谁,一点儿也不!所以,师叔您可千万别告诉我!”无缘无故捡了一个师叔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