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亭先生谬赞了。”祁辰笑着应了一声,继而转头看向一旁的纪简,微不可察地朝他点点头。
纪简的神情又凝重了几分:“云亭先生,不知我们可否把这几盆玉兰带走?”
“怎么,这玉兰有问题?”南云亭皱了皱眉头,心底一惊。
“这几盆玉兰里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放在花房里不安全。”纪简声音微沉,却并未把事情说得太透。
南云亭眸色沉了沉,末了说道:“老夫明白了,你们把花抬走吧!”
“多谢云亭先生!”纪简道谢过后,叫来几个衙役吩咐了几句。
一旁的祁辰接着问道:“云亭先生,敢问这几盆玉兰您是从何处得来的?”
南云亭叹道:“是老夫的徒弟从南阳一位胡商手中买来的。”
又是胡商?祁辰眸中划过一抹深色,继而问道:“您说的徒弟是这两名死者之一?”
南云亭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您可有见过那名胡商?”
“玉兰是我两位徒弟买来的,故而老夫与那胡商未曾谋面。”南云亭摇头说道。
闻言,祁辰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上次在齐国公府时,庄明轩也说记不清胡商的相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