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上调教。”
祁辰挑眉不语,在她看来,楼下这伙计脑子机灵倒还在其次,最难得的是那份处变不惊的镇定,没个三五年可练不出来。
路非烟自然也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故而掩唇轻笑道:“南大公子谦虚了!”
这状元楼只怕不是什么单纯的酒楼,他南子浔也绝非传闻中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过她可没什么兴趣去探究,世道险恶,谁还没两张面具呢!大家彼此心照不宣也就是了。
南子浔扯了扯嘴角,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朝身后打了个响指叫来无问,低声嘱咐了几句便见后者转身从后堂离开了。
楼下菜还没上齐,便见一白衣锦袍男子不疾不徐地翩然而入,身后跟着几名官服男子。众人定睛一看,赫然正是此番负责接待两国使臣的珩王及礼部一众官员!
众人正待起身相迎,却见夙千珩略一抬手示意在场众人不必行礼。
身为习武之人,华服男子自然没有错过身后来人的脚步声,却并不回身去看,只漫不经心地品着面前的美酒,仿佛已经沉浸其中。主子都不动,其他使臣自然也不去理会。
礼部的一众官员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们一大早顶着寒风在城门等了大半晌,可这些疏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