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庄严试探着开口。
祁辰冷笑一声,道:“他身上那一剑即使没有刺中要害,也是最严重的贯穿伤,别说三日了,十日后他也轻易出不了门,除非他不想活了!”
庄严不由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桓柒,后者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庄严叹了口气,皱眉道:“看来这次使臣接待的事情只能交给礼部去办了,只是按照惯例,接待使臣的官员须得是皇室宗亲,这样一来,恐怕会有轻慢之嫌……”
若是平常倒也罢了,可今年北方闹了雪灾,来年军队战马的事情还没有着落,这个紧要关头上,若是接待仪制再出现问题,岂不是将话柄主动送到了疏勒手上?
“不是还有一个珩王闲着呢吗?”南子浔轻轻吹了吹手中的茶,状似不经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