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唇道:“无论如何,不能再用这个法子了,他会疯的。”真要到那个时候,不用别人动手,他自己就能逼死他自己!
顿了顿,她冷然道:“至于朝堂上的事,总会有别的办法,天穹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天穹,若是这朝堂上大大小小的政事都要等着他一个人来做决策,那这满朝文武不要也罢!说到底,只要他这个人不倒,一切都会好起来。”
桓柒深深叹了口气,道:“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明白,可他身为摄政王,不可能一直不露面。你再看看如今千染的模样,他如何能担得起……”
“那他在滁州的这大半年你们是如何遮掩过去的?”突然想起什么,祁辰皱眉问道。
揉了揉眉心,桓柒叹道:“这大半年来,摄政王府一直闭门谢客,对外宣称摄政王旧疾复发需要在府里静养,概不见客,如遇非常之事,则由寒榭易容成千离的模样应付过去。”
“虽然寒榭的身形和千离相仿,易容术也并无破绽,但他却很难完全模仿千离的声音,有心之人未必听不出破绽,所以,这绝非长久之计。”
“那就让千染来,”祁辰定定说道,“你们同王爷相伴多年,对于他平日的一举一动应该再熟悉不过,只要好好教,未必不能将外人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