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他道:“还有茶水吗?”
祁辰嘴角微抽,这壶茶她和桓柒统共也就喝了两杯不到,他这得是有多渴?将桌上另一壶茶也递给他,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该不会一天都没喝水吧?”
“别提了,”庄严一言难尽地叹道:“年关将至,六部之中事务本就繁忙,昨晚的刺客事件还没查出头绪,今日户部又接到折子,说是北方下起了暴雪,一连二十多日都没见停,地上的积雪足有四尺深,好几个州府都遭了雪灾。”
“我这一整天待在宫里,什么正事没干,尽和那些老匹夫们扯皮了,从卯时到现在,别说茶了,愣是连半滴水都没沾!”说到这儿,庄严的语气不禁变得烦躁起来。
“北方很少发生雪灾吗?”也难怪她会有此一问,如果雪灾频发的话,朝廷应该自有一套应对的章程,当不至于如此手忙脚乱才是……
“唉,”庄严叹了口气,苦笑道:“北地苦寒,往年虽然也有雪灾,却远不及这次严重。今日户部呈上来的折子,上面的日期竟然是一个月前,我估摸着,北方那几个州府现在的情况怕是远比奏折上的要遭得多……”
祁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大雪封山,奏折迟迟到不了京城也在情理之中,忽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