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千离不答,推着轮椅转身离开了听雪楼,身后那只雪狼朝她呲了呲牙,一阵儿小跑跟了上去。
夙千离离开后,祁辰终于忍不住“嘶!”了一声,低头一看,腕上已经是一片青紫,活动了几下手腕,还好,没断!这个夙千离果然是个危险人物,她该如何说服他呢?
正当她沉思之际,忽而抬头对上一道古怪的目光,祁辰不由问道:“你这么盯着我干嘛?”
庄严摇了摇头,继而感叹道:“这世上能让他破例的,你还是第一人。”要是旁人敢像她这般大言不惭,现在还焉有命在?
“所以呢?我该为他没要了我的命而感到庆幸吗?”祁辰颇为无语地回了他一句。
庄严很是郑重地点头。
祁辰翻了个白眼,端起竹碗同他碰了一下,道:“喏,恭喜你成功省下一笔香火钱,明年的这个时候不用给我烧纸了。”
闻言,庄严怔了一下,旋即不禁哑然失笑。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庄严突然正色道:“祁辰,关于验尸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他不是御史吗?怎么突然对验尸感兴趣了?祁辰心下有些错愕,但还是点点头道:“你说。”
“如果,如果是被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