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了他,他日一定会成后患,所以我才……”
“蠢货!你要是不掺和这件事,最多不过是落下一个风流薄幸的名声,现在好了,整个宁国侯府都被你拖下水,你我从此以后都要受制于人!”
他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派人来送信,手中定然握着什么确凿的证据,他敢保证,如果自己不向其投诚,那么等不到明天天亮纪简就会到府上抓人,以纪简的性子,子安进了大理寺绝不会有半分活路!
若非他荀匡就这一个儿子,他都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个孽障!想他宁国侯府世代相传,从不涉党争,现在被迫上了这艘船,前途未卜,生死不定,他怎能不窝火!
荀子安立刻“扑通!”一声跪下了,抱着荀匡的腿哭喊道:“爹,爹我错了!我不该听信庄氏那个贱人的谗言,爹您快救救我啊!荀彧死前肯定和那个祁辰说过什么,要是真让那个纪简查清此案,我就完了!”
“要不,”荀子安突然想到什么,说道:“要不我派人去把祁辰……”
“糊涂!”荀匡喝了一句,道:“先不说咱们的人能不能进得去大理寺,单说现在这个紧要关头,要是祁辰突然死了,不是摆明了告诉纪简你心里有鬼吗!”
“对对对,”荀子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