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群草泥马呼啸而过,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道:“我没有嫌弃你,这件事我们回头再说,现在先去医馆。”
千染听罢眸中霎时间似有万千星芒闪烁,开心地笑了起来:“好!我都听阿辰的!”只要阿辰没有嫌弃自己就好!
回春堂医馆。
“程大夫,他情况如何?”见那大夫迟迟不曾开口,祁辰不由皱眉问道。
“你这位朋友情况怕是有些复杂,”程大夫目光复杂地看着千染,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许是老夫医术不精,只能看出他中了奇毒,而这毒已经散入了奇经八脉,至于他为何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儿,老夫也不得而知……”
祁辰给那大夫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同来到后堂,这才问道:“程大夫,是这样的,我这位朋友昨天夜里发热,今早醒来后这里就不大清醒,依您看,他有没有可能是烧坏了脑子?”
程大夫抿唇思量了片刻,道:“老夫从脉象上瞧不出他脑子有什么不对,但据以往的经验而言,发热烧坏了脑子的这种先例而不是没有。”
“那他这还能治好吗?”祁辰揉了揉太阳穴问道。
程大夫摇了摇头,叹气道:“若真是烧坏了脑子,老夫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