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失言了,还望慕长老莫怪。”
谁都知道慕流音前一个徒弟之事,这般说出来不是故意揭人伤疤么?
其他人一说起魔君被诛之事,便似个个都来了兴致,对于这位能杀魔君的女弟子显然十分好奇而又有兴趣的很,一时纷说云云,对其夸赞不已。
离草将他们赞扬之话听在耳中,不觉高兴,却只觉格外的刺耳而又讽刺。
她不想听,能不能不要再说了!
可是,那些话语却仍源源不断地传来。
她似终于无法忍一般,蓦地冷喝一声:“不要再说了!我从来都没打算要以杀魔君为殊荣!我也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强大!我能杀他,不过是仗着他对我没有防备罢了!他只是……从来都不防我……”
是的,他防谁都没有想过要防她。
他是那样的信任她,可她……却无情地打破了他的信任!
一时间,殿中因她的嘶喊而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目光讶异地望着她。
慕流音亦是微微凝了眸,眼底满是复杂的光芒。
天墉派掌门陵虚子见此情状,忙出声打破这尴尬的局面,道:“慕长老这位徒弟脸色似乎不太好?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慕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