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师父。
“师父,徒儿相信此事应是魔族内部另有所谋,与魔君无关,所以,徒儿无法对他下手……徒儿亦知道仙门对魔君的忌惮,故而只有此法可以在不必伤他的情况下,又能解决我仙门的疑虑,还望师父莫怪徒儿的擅自决定。”
慕流音听着她说了这么多,眉心渐渐凝起,眸中隐隐绰绰闪动着复杂的光芒,最终淡淡地开口道:“小草,你怎么保证他所说的话不是蒙蔽你,利用你来暂缓我仙门的戒心?你又如何能保证你当真与他一道离去之后,他不会出尔反尔地做出对我仙门不利之事?你相信他,我仙门却不会信他!因为,他是魔君!为师不能拿你作赌注,亦不能拿整个仙门和苍生作赌注!”
离草闻言不由一惊,同时亦是一急:“师父?!”
然慕流音只是绝然地一甩衣袖,冷声道:“不必再说,为师绝不会同意,你也休想离开昆仑半步!”
说罢,他一拂衣袖,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转身便走了出去。
离草独自一人留在房中,小腾蛇飞到她身边,小脑袋蹭着她的脖子,似在安慰着她。
她轻轻拍了拍小腾蛇的脑袋,微微一笑:“火火,别担心,我没事。”
只是,那笑中却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