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何况,他亦很清楚这个徒弟对于流音来说有多在意。
慕流音神色平静而淡然,声音也如山泉流过无波无痕:“魔尊精元不能交,我的徒弟我自会想法去救。”
听他这般说,胥焱却是忍不住拔高了嗓音道:“流音,那逆徒伤自己同门放魔君走,与那魔君定是关系不浅,谁知此番是否又是她与魔君合演的一出戏,要引我们上当?你不可再如此糊涂,明知有诈仍要往陷阱里跳。”
慕流音眼睛里依旧是冰冷一片毫无情绪,没人知道他到底此时是何种想法。
太清真人亦是微微拧起了眉,叹息般道:“不过,这魔君竟藏匿在她身上如此之久,而我等却未曾察觉,想起来实是有些心惊。”
说着,他又看着慕流音,眸中微微闪烁着清浅的光芒:“流音,你与她相处得最为亲近,竟是也一直不曾察觉有异么?”
“我知道魔君在她的体内。”慕流音竟是没有再继续掩饰隐瞒。
是他没能及时阻止,让魔君重塑了肉身,为仙门,亦为她带来了祸患。
他的话让在场所有人不由皆是一惊,众人不由都神色各异地看着他。
“流音,你竟然……”太清真人显然未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