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胥焱更是怒斥道:“你这逆徒,竟然偏帮妖孽,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了么?还是当真要让昆仑蒙羞才高兴?!”
离草下意识地辩驳道:“我没有偏帮,而是一夕确实是冤枉的!我不能看他枉送性命!”
胥焱不想她竟敢与自己顶嘴,当即怒气更盛:“你若当真不将那妖孽交出来,便将按门规罚处,严惩不怠!”
慕流音亦是看着她,声音微微有些凉:“离草,为师知道你的担忧,为师可以作保,不会伤他性命。”
他没有唤她小草,而是直唤了她的名。
师……父?!他……生气了?
因为她违逆了他们的意思?
离草惊诧地抬眸,却只望见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无波无澜。
她缓缓低下头去,心里沉重得像是拴了块大石头。
她不怪师父不帮她,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不能徇私。
她也不希望师父因为她而被人耻笑谩骂。
所以,她做的事还是要由她自己承担。
她咬住下唇,低低地一字一字道:“师父,弟子不能交。”
有些东西并非保住了性命就能守住,比如,自由。
慕流音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