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草急声斥道:“快放开我师父!”
“哟!好凶的丫头,姐姐我胆子可是很小的,若是不小心被吓着了,这手上力道控制不住,就莫怪我伤了你这位亲爱的师父。”说着,那女子的指甲一下变得又长又利,抵在了慕流音的颈间。
离草又气又急,忍不住直跺脚:“你究竟想怎样?!”
“哎呀!我想怎样?这个问题也着实叫我为难呢……不如你求我看看?”女子轻声巧笑着,尖利的指甲在慕流音的颈间缓缓划过,立时带出一道血痕,生生叫离草看得心中焦痛。
慕流音面色愈发苍白,望着离草,极之虚弱地唤着她:“小草……师父好痛苦啊……”
听得他如此的唤声,离草心尖不由微微一痛。
然而,忽地有什么闪过脑中,她目光陡然变得烁亮,大脑亦是逐渐清明起来。
她握紧手中胧月,身法有如行云流水般再次朝那女子攻了过去,这大半年来跟着师父所学的剑法被她使得出神入化。
女子显然未料到有人质在手,她竟还敢攻来,不由娇声一喝:“你不顾你师父的性命了么?!”
离草的月刃直直横扫过来,竟似真不怕伤到慕流音一般。
女子情急之下,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