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伶手中的长钉,浑身止不住地又是一颤。
不要……不要再来了……她真的好痛……好痛……
师父……师父……
她心中拼命地叫喊着,每回她有危险的时候,师父都会来救她的,这一次也一定会来救她的!
师父,快些来救小草罢!小草好痛、好痛啊!
眼看着那长钉又朝着她右手腕狠狠地钉下去,她本能地闭了眼,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等着痛楚的降临。
然而,过了好半晌,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是她已经痛得麻木了,所以没了感觉么?
“什么人阻我?!”她听见白伶怒问的声音。
缓缓睁眼,朦胧地看见一个身影。
是师父么?
她用力眨了眨眼,眨去阻挡了视线的血迹。
眼前是一拢如血的红衣,衣袂舞动,好似血一般的残阳。
他一只手牢牢抓着白伶那高举的手腕,几乎要将她那纤细的手腕捏碎。
“你竟敢将她伤成这个样子?!就算是在梦魇中,本君也绝不允许!”她听见他熟悉的声音,透出从未有过的强烈怒意。
“大……叔?”她虚弱地唤出口,却是喃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