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暗红。
“小草——”凌剑非痛声喊着,想要冲上前去,却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
看见她那样痛苦的表情,他只恨不能那钉子钉入的是自己的身体!
“怎么样叶风?是不是很痛?”白伶握着那长钉,用力绞动了几下:“当初,我便是如此看着你将剑插入我族人心窝时,痛不能当!”
“咝——”又是一阵剧痛传来,离草只觉脚趾都痛得要蜷起来,冷汗不住地往外冒。
“住手!”凌剑非心痛不能自已,却偏偏无力阻止,“冤有头,债有主,你恨的人是我,要杀要剐都随你,不要伤害她!”
“好个冤有头债有主!”白伶低低地笑着,带着无尽的讥讽。
她眸光蓦然一凛,却是又幻出一根长钉,反手插进了离草的锁骨,恨声道:“当初我娘也是如此求你,可你有放过其他人,放过我么?!”
血,四处溅飞,几滴溅在离草的眼上,脸上,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体因强烈的痛楚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四周静得除了离草痛苦的呻吟声外,连穿透骨头和血肉的声音也都一清二楚!
凌剑非十指已是抓进了泥土中,满手的血污也不自知。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