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提前受罚出来,都多亏了凌剑非,自是也得专程再来谢他一番。
她向其他的蜀山弟子一打听,很快便找到了凌剑非住的房间。
看着那仍旧紧闭的房门,她不由摇头啧啧道:“太阳都晒屁股了,他竟还在睡,真真懒得不行!”
走至门前,正待抬手敲门,房门却在这时忽而“吱呀”一声打开,正对上一张显得有些疲惫的俊颜,倒是吓了她一跳。
凌剑非刚一开门,便看见了她,不由也是一诧。
旋即面上又浮起一抹笑意:“你来了。”
离草却是奇怪地瞅着他:“你昨晚做贼去了么?怎的一副没睡好,很是没精神的样子?”
凌剑非揉了揉双眼,语声中也透出一丝倦意:“没什么,不过是做了一夜的噩梦罢了。”
“噩梦?”离草饶有兴趣问起来:“什么梦,说来听听?”
凌剑非似是并不愿谈起,只轻描淡写道:“也没什么,其实是自小就一直被缠身的噩梦,只是有许多年都未再做过,昨夜突然又再现了。”
见他不愿说,离草也不再追问,只就昨日之事又向他道谢了一番。
凌剑非笑意浅浅地看着她:“你今日来就只是为了道谢,没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