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的血破除了法阵?”问她的,却是一直未曾开口的掌门,太清真人。
离草点点头。
胥焱却是又一声冷笑:“你的血能破我们设下的法阵,如此荒谬之事你以为谁会相信?”
太清掌门微微蹙了眉,似是若有所思。
“你所说当真句句属实?”慕流音忽而淡淡地开了口,语声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听得他这般问,离草抬眸正看见他眼眸之中泛起的一丝涟漪,心中忽而燃起一丝希望。
师父或许还是会相信她的。
她用力点点头,一字一顿地重重道:“句句属实,绝无虚言!若是掌门和各位长老不信,可以唤醒琳琅询问之后便可知道。”
“诸多借口!不过是想抵赖自己罪行罢了!”胥焱似与她有仇般,偏生就逮着她不放。
幸得太清真人还算宽容开明,广袖微微一扬,制止了胥焱:“便依她所言,待问过那名弟子后再作判决。”
“掌门,师兄。”夙璃落怀中抱着琳琅适时地走进殿中:“小徒在此,有什么话便问罢。”
琳琅已然苏醒过来,脸色有些微白,轻咳了几声,想来是方才硬闯法阵之时被震出了些许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