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随口说着玩玩罢了。”
离草小脸一垮,纵然是她这般好脾气,也耐不住要恼怒了:“我还以为大叔你真会有法子救我我,却不想你竟是耍着我玩,枉我这般相信你,真是叫人失望!”
早该知道,兔师兄都不可靠,何况他这只是一直在利用她的魔君?
亏她还傻楞楞地听他的话去撞墙,真真是笨到极点!
她愤愤然地继续道:“幸得这回又有师父在,救了我,否则靠你我便真要死定了。”
苍绯冷哼一声,不屑地轻笑:“你怎就知道是他救了你?”
“除了师父还能有谁会救我?”现如今,也就只有师父待她是真心的好了。
苍绯只轻轻一声嗤笑,不再说话,只是那不快的感觉却愈来愈深重。
离草便也赌气地不再搭理他,躺在床上,想起方才师父摸着她额头的感觉,心里才觉着又舒坦了许多。
不过,为何她总觉得忘了些什么事?
距离昆仑十几里远的山下城中,某只摔晕的兔子终于悠悠转醒,方一睁眼,便瞧见头顶一只涎着舌头恶心狠狠盯着它的狼狗。
兔子全身毛一竖,爬起身便跳着逃跑,一面被身后的狼狗追,一面凄怨尤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