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离草这招供的话打了个半折,只道是自己求学的,并非兔师兄强教的,对兔师兄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慕流音目光又沉了沉:“为师不是告诉过你,要先学好基础,为何这般心急地偷学起了仙法?”
离草又垂下眸,神色间满是委屈,只闷声道:“师兄说,两月之后便是试炼大会,徒儿怕到时参加大会丢了脸面。”
闻言,慕流音轻声斥道:“修仙之人皆淡泊名利,试炼大会只为联络各派感情,并非争强好盛的舞台,怕甚丢脸面?”
离草头垂的更低了些:“徒儿是不怕丢脸面,只是怕师父没有面子,我没用,只会丢师父的脸。”
慕流音微微怔了一下,面色缓和了许多,眸中也多了些温柔之色,只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这些皆是虚名而已,不必如此看重,只要你一心向善,为苍生造福,为师便甚感欣慰了。”
“是,徒儿记住了。”离草面露笑颜,心中窃意。
这兔师兄曾说过,对付师父要以柔克刚,果真诚不欺我,委实好用的很!
慕流音见这徒弟如此乖巧,心中也颇有几分慰藉。
他也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思及试炼大会众多门派汇聚于此,若是这个徒弟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