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墨。”
见她这般执烈的目光望着自己,慕流音只当她是想学字了,便点头应了她。
这边宣纸刚一铺好,她那边墨磨到一半,手却忽而一滑,整个砚台都打翻在了他素白的衣袍上,染了一片黑。
“呀!对不起师父,徒儿一时手滑,弄脏了师父的衣服,师父把衣服脱下来,徒儿这就帮你去洗。”虽然似是在道歉,可这声音怎么听着却有些欢快的味道?
“不必如此麻烦。”慕流音拦下了她伸过来要脱衣服的手,长袖轻轻一挥,被沾染了墨迹的地方瞬间便不见半点污渍,一片洁白。
离草瞪圆了眼,足足呆了半晌,然后泄气地叹息了一声。
法术果真好用的很,衣服都不必洗,怪不得师父的衣袍总是这么洁白无垢。
这样一来,倒叫她更加艳羡起来。
慕流音却是也察觉出离草近日的怪异,复问她道:“小草,你这几日总围在为师身旁想做什么?”
离草自是不会招认,只借口道:“徒儿只是想多陪陪师父。”
慕流音眸光淡淡一斜:“为师让你记诵的经诀你都看完了?”
离草随口应了一句:“唔,差不多了……”
慕流音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