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切,”端哥忍不住道。
于是去伸手凑那只麻将,因为距离太远了,不得不弯了一点腰,碰到了一下陆九愚,陆九愚闻到了淡淡的冷香,就像是浸在了冰水里的水仙。头发靠在了他的腿旁,有刹那,陆九愚的瞳仁微缩了一下。目光敛下来,不是因为敌意。
顾自省扬起脸,自己摸果然手气好,牌再次亮在了四个人的面前,“今晚谁能跟老顾一战,杀杀他威风也好,”端哥真的怀疑是真的有人运气好到连麻将都能连续赢一晚上的。
三分天,七分人,然而无人能敌他气势如虹的牌运。
陆九愚有时侧头等他摸牌或出牌,发觉他才不是那种港报上青睐的明星脸,而是在某种宝璨灯光下,有种挪不开目光的吸引。
通宵过后,四个人各自还能精神抖擞地开第十五局,甚至打到了中午,简单地吃了顿饭后,大家有些困意,或上客房,或在客厅里要睡。
房间里的陆九愚闭上眼睛后,浮现的是在某一大金佛下,顾自省那张故作笑容的脸,明明是意外,敌意,要装作一副客气弟兄的模样。镶金粉的佛像就像是腾然而降在庙里,佛香檀气缠绕,民间争端不断。
顾自省眉毛是不浓不淡的,烟雾熏在了他眼睛里,并没有被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