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抒想了一下, 还是忍不住问他,“如果你对他认真的话,为什么你想要杀他?”
顾自省视线下移了些许,再次抬起来的时候,是淡淡的, 有些许冷淡。“我别无办法, 每次他都坏了我的事, ”
“他是警*察,他怎么不奉公守法?”即便平日跟她哥吵闹, 关键时候还是向着她哥。
这态度很明显了, 易家抒意识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想弥补时,听见顾自省说, “其实大家也就适合当当点头之交,”
易家抒听见, 希望暗下了好几分, 又想劝和两人,“其实你不想那样做的, 是吗,”你也不想伤害易家扬的,对吗?
顾自省没有说话, 易家抒也许知道了他的答案了, 难免沮丧, “我知道了, ”觉得时间也不早,她要回家了,“我要回家了,”顾自省让豆浆去送她回去,怕她路上出危险。
回到家的楼下,易家抒看见自己家楼上的灯没有熄,还是她哥的房间,平时易家扬不回来睡,偶尔回来,也是半夜,一般平时工作太累很早就睡下了。今晚易家抒回来是凌晨,居然还没有睡下。
易家抒也不想理睬打扰她哥,悄悄地进了门。
房间里的易家扬,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