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去拉劝被浇了的伙计。
只有易家扬还是坐在了卡座上,盯住了起身笑吟吟想往那个被他戏弄的警官身上擦衣服的顾自省,“这阿sir太敏感了,不要这么烦躁,一起摇啊,或者……”把吃糖差点说了出来,嘴皮子极快,“上我那儿玩两把,不过——”
o记这边看见刚才顾自省的卡座上,那些他的手下或朋友都看过来,盯紧这边的卡座,而且这个场子附近都是顾自省的人。
“像易警官这么冷酷正直有个性的人,应该不屑于跟我们玩骰子,”顾自省又转过来,对易家扬说话。
易家扬说,“我们不喝酒,”
“是在工作吗不喝酒,辛苦你们,一天24小时都跟着,一定很辛苦了,”顾自省拉拢着几个警官,“这样吧,我给你们每人几张我们名下的沐足劵,这几晚都在搞活动,如果实在没有料跟,跟烦了,就上来按摩几把,我们对条子跟对外面的乞丐都是一视同仁……”
有阿sir想揍顾自省了,被死拉回去,顾自省不改笑脸,“没想到新义安也做善事,”易家扬把他扔在他身上和四周的纸劵捡起一张,“那我们多一个地方干活了,八角,把这个足浴中心记下来。明天就上去扫场。”
顾自省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