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久,像是1、2点后。陈听鸿下了床,过来看,他知道陆也朝睡着了,因为发出了匀称的绵长呼吸。
将他抱起来,把被子掀开,将他放进被子里,把他的外套解了下来,把他收音器摘下来放好在桌上。再替他盖上了棉被。
长夜无声,只有绵长的呼吸,还有未睡去的辗转声响。
……
第二天,陆也朝还是如常来上课,课间的时候,还是收很多女生的关心和温暖补汤或者爱心零食。
因为觉得他手摔伤了需要补一补,老师也让他作业了少做点,因为左手握笔不方便。
陆也朝手伤了比之前安静多了,反而是课间教着罗橘做化学题,罗橘那元素表和公式在原来的陆老师和陈老师的偶尔督促下,还有江同学的追赶中,踉踉跄跄和磕磕绊绊地背下来。
手伤了,脾气也好了,也愿意跟罗橘耐心做题和教题目。
“雅鲁藏布江边上没有装个核电站堤坝,是西北市的失责。”
罗橘不懂,“此话怎讲呀,”
“因为你们这些被‘雾里男’骂得狗血淋头的,都可以找人去江里打捞了。”
雾里男,就是物理老师。取自“学物理=雾里看花”之意。骂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