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不可方物的脸,黑色的眼睛映住了自己的稍微失神了片刻的神色。“哪儿疼,打架不疼?”
陈听鸿的反问他,打架是几天前的事情,过去了被提起来陆也朝也不生气。仰着头,看着为他倒药酒再稍微吹开药油。陈听鸿一张俊朗的脸,眉目如同是特意描摹过的倒映山水。
尤其他俯视中,睫毛长长的,为他添上了几分纯良。“把手微握成拳头状。”
陆也朝把右手握住了空拳的相撞,陈听鸿给他用纱布绕过他的手心,缠上手背。
陆也朝才感觉药油起效是有时间的,这才感觉火烧的烫。“嘶,”眉头稍微皱了一皱。
陈听鸿听了,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但是却是更加动作轻盈了,为他来回地缠绕绷带,陆也朝坐在凳子上,手肘撑在了桌上,手掌握成了空拳,那手背和手腕的肤色,就像是从来没有晒过太阳一样。
毫无血色不算夸张,陈听鸿不知道怎么想起了料峭春色的冰还没散融的河面。
陆也朝收起了包扎得很漂亮的手,手背上还打了一个蝴蝶结,白色的,就像是电影里的教堂里的白纱。
陈听鸿收拾着剩下的纱布和药油,“这几天别碰水,每天换一次药。”
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