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也朝跟他说, “你还没来的时候,我跟江陵一块去割草的时候也长了点,后来阴天没这么晒,就自动消下去了。”他的防晒霜被没收了,不然也不会长疹的。以前他在城市里, 也不用他干活, 出个门戴个帽子走的都是阴凉的地方。现在就不行了, 在农村里每天都要干活。
“家里有支皮炎平的,管用吗?”陈听鸿对他说, 语气淡淡的, 他能帮到他的就是唯一的膏药和让他去休息。
陆也朝点头,走到树荫底下,陈听鸿一个人在拔着花生地, 不过就十分钟歇息,陆也朝又过来跟他一起拔花生了。陈听鸿问他“不痒了吗”, 陆也朝摇头, “痒,拔完就回去吧。”
两个人抓紧速度地拔, 中午十二点才拔完了全地里的,再用背篓背回去。回去后,陆也朝就找出了镜子去看自己脖子上还有耳朵下, 脸上甚至也长了几颗, 一向自恋和臭美的他感觉毁容了, 有些生气的。
吃饭的时候也不抬起头, 罗橘知道他好像过敏了,要去看他的脸,其实陆也朝脸上才长了一两颗,就是下巴和耳后有些红,陆也朝不让看,罗橘想开玩笑偏要去看,原先像这样的打闹也很正常的,陆也朝有些抗拒,可能是青春期臭美缘故。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