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陆也朝可能从节目组姐姐那里得到了花露水,正在往脸上和脖子上抹着。
看见江陵拿着新的蚊香进来,陆也朝非常惊喜,“可以的,小江同学。”
其实江陵反感别人给他乱取称谓,但是陆也朝这种天生活泼自来熟的他也没有言语上去反对禁止。
江陵把蚊香点上了,陆也朝还在抹着花露水,他把裤脚都挽起来了,江陵才看见他腿肚子被咬的密密麻麻的红包子,怀疑不是蚊子,“是不是虱蚤咬的?”
陆也朝也没来过农村几次,更不知道还有跳蚤和虱子这类咬人的东西。
阁楼里不单是“夏蚊成雷,私拟作群鹤舞于空中”,还有虱子十足的多,隐藏在被子间,在墙角,在阁楼的木板上。
江陵来将陆也朝的衣袖往上撸起,看见七八个肿起来的小包,也看不出哪处是蚊子咬的,哪片是虱子咬的。他的手臂肤色非常的白,甚至还带有了哑光的感觉。
江陵后来想:自己过于直接地去掀陆也朝的袖子了。再后来,两个人关系亲密地这些都忽略不计。
足足两天没吃东西的两个人,第二天早上又是饿醒的。两个人没有言语,没有力气了,也是饥寒交迫到了一定境界,简单地煮了一点昨晚喂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