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西亚把他的这句当成了今晚尼德兰对他说的为数不多的“赞美”, 张手, 竟然要搂住他,尼德兰挣动中,年轻的新国王对他说道:“别动, 你的手绘脱臼的。”
按着他的侍卫不是吃素的。
尼德兰气得发抖, 眼前一片狼藉, 尸积如山, 血流成河。而却被一个过于年轻、抢去了自己唾手可得的王权的毛头小子抱着,浑身不得动弹。
听见了这个毛没有长齐的小子在自己耳边说道:“叶弥,我好久没有跟你一块睡觉了。”
……
“是的是的,你还记得,王子日理万机, 没想到还把这事记挂在心里,是臣、不,是沉沉的福气。”顾沉沉激动和感动得涕泗横流。
快穿日志打哈欠:“好困啊, 今天谁值班?”
萌新准备休眠了:“志哥,是您。”
快穿日志鲤鱼打滚(脑模拟):“!!!”
顾沉沉四岔八仰地被绑在了床上,他被绑住了手和脚,但是身体犹如一条灵活的黄鳝, 还在床上蹦弹了好几下:“一定是波塞冬的‘席梦思’!够弹够软, 还够大。”说得仿佛手脚没被绑住,可以在这张无比大的床上翻滚八周。
萌新休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