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设想有千百种,却没有想过有这么一种,令她永生难忘。
尼德兰和新娘上了轿车,轿车行驶的方向是他们今晚的新房,不过短短的十分钟路程。
将新娘从车内扶出来,紧跟步行或坐车随行的宾客,或起闹,或喝彩,尼德兰抱起了地上站着的新娘,新娘在众人呼声中面容更为娇涩,埋头在英俊的上将结实的胸膛前。
尼德兰进入了新房前,喝下了无数杯的龙舌兰或威士忌。当宾客们递来一杯杯或透明或紫色的酒水的时候,尼德兰没有丝毫怀疑地一饮而尽,他面色是不容易浮出的酒色,却在今晚,浮出了润艳的淡淡色彩。
等他被下属扶着踉跄地走回了新房的时候,下属退避了这位新郎官今晚的千金一刻,尼德兰在酣醉中保持了一分理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在敲了一下门以示回来之意,推开了房门。
新娘就躺在了地上,等他走近看,才看见了地上一滩血色,洁白的婚纱上尽是斑驳血色,触目惊心。
新娘睁着眼睛,粗喘着虚弱的气息,喉咙却发不出声音,惊恐地看住他身后。
枪抵在了自己的腰后,同时,像是什么射进了身体里来。尼德兰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那个人是谁。他在此时的最后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