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叫了一支他自己的士兵,跟着赫拉一起出去。
汽车跟在她乘坐的轿车后面。
那便衣的士兵将她身边的护卫士兵击毙,将惊慌尖叫的她拐进车里,头上蒙上了麻布袋。
当时坐在副驾驶座的蒙堤转过头,幽幽地看了一眼了那个蒙住了视线、抖如筛子的赫拉。他心里想,赫拉上辈子一定欠他了,不然,这辈子怎么会成为他的情敌?
光线暗弱的房间角落里,那个被蒙上了眼睛了,嘴巴被胶布缠上的人。米黄色的裙子一大片被弄脏的污渍,小腿裸`露在空气里,看见脚踝和膝盖处都磨出了血丝,一头银色的发丝凌乱着,带着不敢啜泣的颤抖。
他蹲下来,握着的军刀,刀尖朝下,摩过她跌倒的地上,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将地上的赫拉吓得浑身抽搐,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满脸都是她的泪水。他是想过在她完璧无缺的身上划上几刀的,由于加西亚想到,她还救过尼德兰一命,把军刀扔在了地上,发出“哐当”的声响,把赫拉吓得一抖,终于发出压抑不再、撕心裂肺的哭声。
尼德兰回头,看向沙发上那个游离着的加西亚,“蒙堤,你去把人给我找回来。”
他坐在沙发里:“我不知道她在哪儿。”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