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就像是他现在是躺在地上,匍匐在他脚下,他是居高临下随时可以将自己想如何处置就如何办。
“尼德兰,你骗我,你为什么不敢让我说话,每次你都把我绑回去?你不是心虚是什么?”加西亚咄咄逼他,语气丝毫不放过他。
叶弥看住这张跟好几年前相比的脸,只有灰色的毛发和瞳仁像,其他的地方都逐渐长开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小棕熊一样的小蒙堤。他看住这个少年,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纵容你,唯独这个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你可以的,叶弥,你知道我……”那句话没有说出来,就被尼德兰打断,“闭嘴。我不想听到那几个字。”
加西亚突然一声冷笑,笑着间,眼前的雾气愈浓,看不清尼德兰的面孔,“你这么害怕听见?你是不是恐惧?或者你就是?”
“我是不是以前太纵溺你了,”尼德兰站起来,不再与他说话,“把他送回去。”
“叶弥,你不知道我喜欢你?!”被从地上架起来的加西亚疯狂地喊着,“你明知道我爱你你却不禁止下去,直到怕我毁了你声誉是吗!”
尼德兰耳膜轰的一下,他知道那小子在故意地扬话要毁了他,他忘记给他嘴里塞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