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尼德兰的允许, 谁都不敢去把这位小王子从房间和绳索中放出来。甚至带饭菜, 也要经过帕雷传令官的眼色行事。想去问尼德兰是不可能了的事情。那位前上将正在房间里大发雷霆,连夜叫了几个心理医师在他的书房里。
下人们都在猜测着小王子到底是哪里惹怒了这位从不在家里发怒、对不是战犯或是敌人的人一向是冷漠的、不会残暴的军官。
加西亚被绑在在床上,任凭他怎么挣扎, 手腕和脚踝都磨出血来, 都挣不开专业性的捆`绑。他嘴里被塞着布条, 以及胶布封了起来, 嘴角外表破了,血一直在流,流进了脖子里。而肺腑里咳出来的血水呕不出来,又生生地吞回肚子里。
房间里因为伯尼开门的时候给士兵开了灯,一直没有关掉。他看见了满室的明亮, 想着刚才尼德兰看他那厌恶的模样,就发狠地想使劲地用脚蹬开这床尾的木,手被绳子拉扯地皮都挣开了, 勒进了肉里。
嘴巴里唔唔,不一会儿,鼻子就酸了,电灯的炽灼刺进了眼睛里, 流出了液体。
他一晚没睡, 第二天,那昨天绑他的几个野战部队出身的士兵又来, 将他换下了带血的衣服, 他身上好几处骨头都是断的, 被推搡着简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