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九钦深感颓累,不由倾之心底地说道。
李如锋听闻心下一动,面上如常,却不由道,“为何?”
“陛下于臣共患同甘好友知己,臣知闻过,陛下曾为了让先帝不降罪于臣,曾立下誓言不为储君……”严九钦此番话说的,即是,陛下为臣做的所有事臣都知道。“臣至微至陋,蒙受皇恩,惭愧至甚,无以为报。”严九钦是真心实意十分感激李如锋,信他珍他,且善待他。
“可朕对你的心意,你可曾知晓过?”李如锋不再左右规避,明言出来。
严九钦不由微怔,李如锋不知为何,有种错觉,觉得过了今日便再也难言出。“丞相比干七窍,玲珑丹心,可曾了解过我的一番苦心?”
“陛下……”严九钦闻此知道治德接下来要说什么,想阻止他,李如锋却望于他那受惊的神情,不惧世俗地言表出那句惊世骇俗的话:
“我倾慕丞相已久。”
严九钦却惶恐不已:“陛下贵为一国天子……”
李如锋打断他的话,缓道,“天子日夜思慕丞相,看朱成碧,引日成岁。”
严九钦慌忙地圆道,“陛下言重,恐是陛下信任微臣才……”李如锋却道,“朕不信丞相不曾感受到一丝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