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这样问的,我让你为难了。换个方式。你可曾想过借我手除去李琮?有还是没有?若是想过一丝也算有。你回答我。”
严九钦只道,“有。”
昭阳一声笑,眼前又一阵恍惚,她因为他被刺伤曾哭失明过眼睛,这几日垂泪视线又是一阵模糊。泪眼中,严九钦花间水灯般的相貌,在她心中聚合又散开,最重要也是最心伤的一个问题,“你可有爱过我?”末了,她又补充道,“哪怕一丝,也算有。”
严九钦没有说话。他说不出话。因为没有。开口即是伤人,沉默也是伤人。
昭阳恍然明白了,笑得狼狈,“你对我是什么感情,我知道你从不对我撒谎,你实话告诉我,你对我是什么情感?你视我是什么?”棋子,还是一个陌生人?对我那些好都是为了利用我吗?
“夫妻,”严九钦回答她,见昭阳失心模样,便想出声安慰对方。但话未开口,对方打断了。
“夫妻?”昭阳失声笑道,他有算计过她,甚至关键时刻利用她帮助李如锋完成了登基大业,或许也保住了他的严家。他把她当妻子,只是父母媒妁婚约的妻子,他是尽了丈夫本分,护她疼她,却没有爱他,一次也没有碰过她。他是真的不爱,谁都不爱。或许只有权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