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状元后先是拜了沈大人为师,入了朝中沈派的门。他将来定是不容小觑。”
“可我想,若是你潜心想收门徒、立派党,门生定是比施从还要庞大和卓群。只是你自我登基后,就再也没扶党植朋过。先帝时期,朝中有人骂你‘肆奸植党’,我上位后,亦有那些小人上书我,说我以紫为朱,错信奸臣。可是,我一直知道你的赤诚之心。九钦一心只有我,纵然我最落魄时,纵使天下人都负我或背信而去,还有九钦你为我上下奔走,为我抗尘走俗,最终为我打下这个天下,虔心奉上。”
“旧有管仲为小白射下天下,今有你为我谋下社稷,我是何等三世有幸,今世金淮河上得见你,再与你结交,……最终奉上天下与我。”
“我极想与你说的话,其实都只有一句,先前一直未与你说之,怕辱了你,折杀了你严家忠室……我甚至如今都不敢与你说之,只在你昏睡之时,将秽语讲出。”
李如锋缓声说出口,握住的柔夷仿佛是一缕香气,以为握住了,其实随时可吹散去。“我以为我为天下之王后,便能随心所欲,但并非如此。你有家室,你是我朝第一谋士,名声在外,我忍不住让你的声名有一点玷污。”
李如锋将这几年来深藏的心绪,万千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