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觉得够了,吼出一句,“昭阳我是你皇兄,你受什么心魔了?要发疯到别处去发!”
“你还有廉耻说你是我皇兄,你瞒着我对你妹夫下了什么毒手,你心里再清楚不过!”昭阳愤然声斥道,“亏我一直将你当至亲至敬,你竟如此对你妹妹的!”
李琮只觉得最近倒霉透顶,不说被废,昭阳什么时候被严九钦障住了心和眼的,简直是颠倒黑白,就他对严九钦下过手,难道严九钦没对付过他吗?简直气到郁结!“我怎么对你了?昭阳你皇兄我若是敢对你一分一毫愧对你的我五雷轰顶,严九钦到底给你什么药吃了,你这样为他说话,他对付你哥的手段歹毒得你不知道而已!”
昭阳面上全无平日心爱小妹的可爱之态,只剩下了即快反目成仇般的怒然:“他如何歹毒你了?他与越王交友、为父皇办事而已,你是怎样对他的,那百两黄金是你让郑致士藏在严家是吧,他心细如发怎么不会查清楚不知道,他念在你是他妻子的兄长才没有检举揭发你而已!你还在这里血口喷人!你还知不知道廉耻礼仪?你还没有愧对你胞妹我吗?”
李琮服了服了,严九钦简直是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千般万般独自忍受委屈过错的圣人般形象,就算他根本没有能力能反抗这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