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双眼,错误做出决断,断送了国运!”严故畔果然从他口中套出了原话,果真如此,气得他浑身震麻。
“父亲,于公,党派犹如鹬蚌相争,鱼死网破。古来前仆后继,焉有完卵?” 严九钦平淡地回复他道,晓之情理,“于私,太子一党要治死我,你可忍心看孩儿坦然受之?”
严九钦面上顿时受了一记,面上火热之余,听见严故畔说道,“我敢把你押到朝堂请罪,我甚至可以让你一死换回太子,”
严九钦只轻轻笑道,“不可能了,李琮回天乏术。从他一开始就不该污蔑越王在河南僭越之事。”
“越王于你何亲何故?”严故畔忍不住愤然道,他竟这么关切李如锋一言一动。
“李琮又与你何故,比不上孩儿与您吗?”严九钦反唇相讥问道,他竭力贴心地劝严丞相道,“父亲,越王宽厚礼贤,若您能转投麾下,越王登位后,我们严家便是最大功臣。”
“我竟生了如此逆子!我明日即刻入宫请罪,可怜我严家三代忠烈!”严故畔不住老泪泛出。
严九钦跪在他面前,“父亲,你若是明日入宫请罪,那么我今夜便动身,我一人为之当一人背之,不会连累严家丝毫。”
严故畔没想到严九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