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锋面色如故, 只默不作声。沈施从铮铮正声, 说着“扑通”地跪了下来:“越王,错过这次机会将再也难绊倒李琮了!”
冯原盛见状不由地上前劝李如锋:“越王,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能把严兄找出来。”
李如锋无视沈施从几乎快声泪俱下的规劝, 望着御花园后的一方内河, 暮色周合, 内河上花灯荷华,亭亭灼灼。河边还传来了王侯儿女的嬉笑悦悦声。
谁不知道这是千载一时的绝好机会,谁不知道错过这次恐怕再难有下一回了。这是绝佳的天时地利人和,但,但!……李如锋看向高处, 命如此。颓声地对冯原盛说道:“放了魏舒,我只求他……平安。”
最后二字,说得极为轻淡, 却是肝肠寸断。
“越王……”冯原盛震惊,不由地失声错愕。
跪着的沈施从再无声响,面上已是一片死灰之色。犹如是浮萍最后一次飘于河面上之感。
房间内,伏在桌上的人动作如最初, 肤色紊白, 恰像是铺了野外的一层雪般。唇若激丹,颈细如一折就断的萱枝。
李琮将那人的手臂抓过来, 将他整个人拥过来, 揽住他的腰, 发现他的腰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