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东西,只在手臂上再划了一道线。
过后再饶有耐心地为这手臂上的一条条整齐划一的“线条”抹着东西。
冯原盛走近了越王才知道了,险被吓到的越王伸手又打不及笑脸的冯原盛,冯原盛躲弹开了好几步,仍笑嘻嘻:“我当以为越王金屋藏娇,怀珠韫玉,敲了门无人应答。”
“本王有那个闲工夫,不如请九钦来喝茶。”一边说,把抹上东西的小巧瓶子旋回了瓶塞,便抬起头来看他,“你来是不是给本王带来什么消息?”冯原盛自不再盯着他手臂看,垂下了头来,恭敬又狗腿地暗示道:“消息。可有消息了。”
越王不再摆弄刚才的东西,衣袖落下,站起身来,知道派冯原盛打听的事有着落了。便问,“搜集到了两人的踪迹,原来李琮和魏合田将军私下一直有来往。不过他们一直未见面。我调查许久,终于发现他们来往密谈是由中间的一个人来沟通联系,从中传达双方的话。”
“那人是谁?”李如锋听后,不禁奇了这种联系方式,当真是一步奇招,两人私下见面或是书信来往必然留有证据,派一联系双方的人,谁也想不到会是他们的密谋之事的信使。
“魏合田的养女,传与李琮有染之人,魏舒。”冯原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