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故畔深知严九钦脾性, 公主要求再比天高,严九钦也一定会如公主心愿的。但除了吩咐严九钦,也别无其他好办法。“公主自幼长于深宫,体验比我们寻常人家要深切。又是娇贵之躯, 陛下盛宠。寒暖之嘘,体恤疼惜,切不可怠慢。”
严九钦只躬身道, “孩儿谨遵父亲教导。”
“这几日除了值职,就别劳心其他事情了。”严故畔嘱托了他几句如何待公主后,又蓦然地说了此句,一时让严九钦摸不着头脑。
严九钦寻着话头便压低声音地想问明白:“是太子那边……?”
严丞相知道他儿子哪里都好, 但万不该是越王党。自然不会透露什么与严九钦。尚且他也只是局外, 非是出谋之人,只知了消息,却不知具体计划。只是道:“安分些, 现在正是风声鹤唳之际, 勿惹事上身。”
严九钦更听得糊涂。
严丞相只觉自己警点了几许,揣测了时日,即便自己这个时候警告严九钦, 九钦也透露不了什么出去。于是兀地似对他说道,“右卫中郎将这一职不好, 让你埋没了文臣谋士之才。”
右卫中郎将官居五六品, 朝堂规定四品及四品以上的官员才能上朝。四品以下的官员除非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