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上还带着略微的潮湿感。“宋世明再闹下去,估计前途堪忧、难保性命。”
“其实宋世明这种前任大臣之后,想些法子搅起龙潭来不是没有。严兄不打算推下波助一把倒霉的宋兄?”沈施从看向在了在书桌前玩砚的严九钦,话里示意。
严九钦缓缓一笑,眉间舒卷,如同少见的独株艳红的昙花,“派人去暗示宋世明,让他找当朝中他祖父的学生。”
沈施从想了一想,“宋承岂的学生,岂不是当朝尚书仆射(pu yè),杜松龄?” 尚书仆射,乃尚书省的副官,掌握实权,尚书令已成虚职,它才是尚书省的长官。
“我们不要抱太大希望,杜松龄不一定会拉一把越王。杜松龄一向为人中立,城府深沉。储君之争他看起来谁都没有站。这次让宋世明去找他,顺便测一测他真实心中储君到底是谁。”严九钦说道。
“好哇,一箭双雕。”沈施从应允下来。
送沈施从出门之时,在严府门口见了刚从外面回来的公主,只见昭阳坐在一没有幔帐的轿子上,四周清凉,两个挑夫前后挑着,旁边雁儿忙用蒲扇向她扇风,她扶着一处额,神情略不悦。
轿子到了严府,被下人拦下来,说严府规矩轿子只能走侧门,